所以，那些玩意儿就算开了公司，也只是说出去让名声好听一点而已，她们不会管理，没有方向，公司开出来没多久，就乱成了一锅粥。

这哪里是做生意？分明是玩儿。

对方这话问出来，就已经认定高韵锦所谓的服装生意，不过是表面上说说而已。

既然知道，还这么问，就是想让高韵锦出糗。

高韵锦虽然身处上流社会，却很少跟外面不熟的人接触，还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