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该怎么做,那岂不是太过愚蠢了?”郭守云回过神。他看了面前地老头子一眼,笑道,“我现在真正想不通的,是您老和列宁格勒那边这次又会从中捞到什么好处。” “那应该不是你需要去关注的,”维克托惬意的伸个懒腰,从椅子上站起来,慢条斯理的说道。“你只要知道一点就好,那就是,你说到底都是我维克托的女婿,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,绝不希望再失去唯一的女儿,只要你别因为野心而摆错自己的位置,那无论到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