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方折叠整齐、拇指盖大小的枯黄折纸,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拆开,展现在郭守云的面前,“幸好的是,再漫长的旅途终究也有到站的时候,而当时担任太平洋舰队司令的斯皮里多诺夫上将对我们给予了同情,同时,再加上他对莫斯科政权核心没有太多畏惧,所以父亲那几乎被蛀空的尸体,才得火花。按照他生前留下的遗书,母亲把他的骨灰洒在了这片大海里。” 陈年的遗书递到郭守云的面前,上面那模糊不清的字迹在经过十多年的沉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