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你要是不想说的话,我也不会过问的。” “呵呵,没什么不能说的,”叶列娜笑道,“其实,我之所以能够知道先生与契卡俱乐部之间的联系,还要归功于我这位好朋友呢。先生还记得莫斯科国立精神病康复医院吗?” “嗯?”这个名字郭守云感觉有些耳熟,他稍一思索便想起来了,前段时间莎娜丽娃遇刺的时候,有一个前克格勃的特工似乎就被关在那里,那次是波拉尼诺夫亲自去把这个提回远东来的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