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了。” “因为我没有去打听,而且也不打算去探听什么了,”满布褶子的苍老大手,在沙发扶手上轻轻的拍打着,维克托笑道,“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,从来都不屑于去做无用功,而现在的远东,显然已经不在咱们的控制之下了,我为什么还要去关注那边的情况?” “哎,”深深的叹一口气,索布恰克说道,“过去四天,你那位宝贝女婿先后视察了远东四大航空工业联合体、阿穆尔造船厂、勘察加机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