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沉闷的气氛也不知道保持了多久,直到一声汽笛响起,火车在一阵儿颤动之后重新开启了,郭守云才嘘口气,松弛下了那紧紧绷着的神经线。 “小牛哥,”也许是这段时间的沉默,让陈红兵从羞涩中醒过神来了,她抬起头,看了郭守云一眼,低声问道,“你,你究竟是干什么的?为什么这些俄国人要抓你?” “哦,”危险远去,郭守云也恢复了以往那份洒脱,他倚靠在墙壁上,微笑道,“我要说,嗯,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