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步还相去甚远。人可以无耻,但不能太无耻,可眼前这位先生,显然已经摆脱了“知耻”这种低级趣味,煌煌然上升到毫无廉耻的超人状态了。自叹弗如,郭守云实在是自叹弗如啊。 “郭先生,我们这次来的仓促,事先没来及与你打招呼,”科尔扎科夫干咳一声,抢过话头,说道,“在这一点上,我仅代表莫斯科” 说到这儿,他顿了顿,转而又改口说道:“代表克里姆林宫向你表示深切的歉意。” “算你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