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么一甩手,将斜搭在臂弯内的大衣,恶狠狠地朝门口砸过去。 可不是,门口那个身穿病号服,趴伏在轮椅上的家伙,正是原本应该在病床上挺尸的郭守云,只不过只不过与床上那具尸体相比,门口这小子的身上,显然多了太多的生气,唯一不变的,就是那张欠揍的脸与那一副更加欠揍的笑容。 “哎呀,红狐皮的,”一把接住老友摔过来的大衣,郭守云好整以暇的将它放在眼前端详一番,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,“我说米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