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县堂里只剩下陈鸿信与顾思年两人,县令大人的眉头越发紧皱,长吁短叹。 顾思年踌躇了一下,轻声问道: “大人,按理说就是商队被劫、丢了些财货罢了,又没出人命,怎么琅州官府如此重视? 是不是有什么隐情?” “你啊,脑子转的就是快。” 陈鸿信苦笑一声,然后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门口,确定无人之后才说道: “你猜对了,确实有隐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