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思年愣在原地,两具尸体还散发着温度,鲜血顺着凹凸不平的地面往四周流淌。 刺鼻的血腥味刺痛了顾思年的神经。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游峰,为什么,为什么要把两名如此重要的人证杀掉? 游峰擦拭着刀锋上的鲜血,收刀入鞘,回头看向顾思年: “思年啊,从凤字营成立到现在,我两相识快有一年了吧?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