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瀚苍在书房里来来回回地走着,老人的表情明显有些凝重,眼角挂着淡淡的忧愁。 钟鸣山的战事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无疑是他的压力最大,若是打输了,葛靖指不定要怎么向京城告状呢。 屠震苦着脸在一旁说道: “大人,非是属下不肯用命,但琅州卫要是一直攻不下钟鸣山,咱们的阻击大军怎么办?难不成一直在那儿盯着? 那可是近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