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思年安静地躺在病床上,双眸微闭,一动不动,屋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草味。 这位琅州卫指挥使浑身上下足有六道伤疤,虽然都不在要害处,但每一刀都深入皮肉,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支撑到现在的。 当上千号残兵拖着疲惫的脚步、伤痕累累的身躯出现在函荆关外时,整座函荆关都陷入了震动。当然,更多的是数不清的惊喜。 但顾思年在昏迷前说了一句: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