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虚的脸色变了,大喝“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?” 柳若松微笑道“我说得已经够很清楚了,你也应该听得很清楚。” 他才五十二岁,他还没到耳鸣耳背的年纪,一个练武的人若不身中重伤,也甚少会听觉不灵,他只是万万想不到,柳若松敢对自己说出这种话。 凌虚极力控制自己的怒火,道“你是否忘了本门第一条戒律!” 柳若松道“我以前的确是武当弟子,可现在已经不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