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贱汉人,汉民与他们而言还不如牲畜,甚有那鲜卑氏把汉民识作两脚羊,可烹之,可食之。” 听到此处,刘裕像是失去言语般,沉默了下来,而任意脸上的笑意也忽然消失不见。他的神色又恢复到了平淡,仅是这种平淡就差点令燕飞心胆俱裂。 任意忽然又问道“你叫拓跋汉还是燕飞?” 刘裕一惊,拓跋乃鲜卑姓氏,眼前的这位刚认识一日的‘朋友’难道是鲜卑胡人? 燕飞没有回答,他自己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