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话说完,安玉晴又看着他,仿佛要在这男人脸上瞧出什么异样来。 可惜这人还是那么坐在那里,自斟自饮。 无论是说道逍遥教任遥,亦或者江凌虚还是孙恩,他的脸上都不见一丝异样。懒懒的神情,酒水一杯接着一杯,这人就好像对世间所有事物都全不在意,即便是自己说道整个道门,亦然不见他露出任何动容之色。 安玉晴道“你难道就不怕死么?” 任意轻叹道“我武功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