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往昔她恨不得这人生不如死的话,那么此刻她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宣泄心中久积的怨气与怒火。 任意就这么杵在那一动不动,也没去打扰她。 过得片刻,邀月方才咬牙道“我先记下了,等我想到该如何‘折磨’你时,再算这一日。” 任意笑道“也好,那咱们继续上路。” 瞧他潇洒转身,大步而去,邀月微微一怔,上前问道“你难道就不怕?” 任意背负着双手,淡淡道“我怕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