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已摆满了小菜,菜虽未动,但三人已在喝酒了。 酒是好酒,乃是陈酿,李寻欢端着碗一饮而尽,手已是不稳,酒溅了出来。 他喝得很急,仿佛怕自己再无酒可饮一般,此刻正一面咳嗽着,一面擦去溅在身上的酒水,又一面边笑着道“我以前从未糟蹋过一滴酒,想不到今日也……还未请教朋友高性?!” 任意拿着酒杯,呷之一口,淡淡道“我名任意。” 李寻欢古怪道“任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