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,你要去争,自己去便是,用不着捎上我。” 任意额首道“我也不过随便说说,如此无聊的事,我才懒得去做。” “你……哼!” 云袖一拂,邀月愤愤转身,再也不愿理睬这人了。 到了此时此刻邀月方才发现,这人即便不是故意来气自己,自己也觉得这人实在太可气了一些,他仿佛生来就是遭人恨,遭人怨的。 两人沿着雪路一直前行,天未亮之时,又有三人被邀月冻成了冰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