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太过轻贱了一些。” 任意呷一口酒水,淡淡道“铁传甲为了保全别人一点名声,他竟然连命都不要;梅二不想治的人,却是打死都不治;兴云庄里的人为了‘名利’,也在找死。是我轻贱人命,还是他们从未把自己的性命看得太重?” 李寻欢怔了怔,苦笑道“你说的对,江湖人无论看重名利还是情谊之人,他们都在轻贱他人,轻贱自己。你说,为何会这样?” 任意笑道“若是寻常百姓,你觉得会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