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剧毒的貂儿此刻就一跃到了年轻人的肩头,乖巧的趴在那。 军头厉声道“你是谁?” 任意没有回答,缓缓的走了过去。 所有人都瞧见了他慢慢走来,然后最近的一个绿巾兵高喊一声,朝着人的脑袋一刀劈下。 任意抬起手来,在无数奇怪的眼神下,同样劈了下去。 劈来的刀是直的,落下的手也是直的,可肉掌怎能与锋刃相比? 每一个人均是这般想,可当笔直的刀锋与笔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