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,缓缓道:“你要不差人来帝踏峰寻我,怕是我已经回家去了。” 宋缺吐出口气,伸了伸身子,从山案中站了起来。 两鬓添霜,没显老态,一身黄袍更添几分皇族气派,若说他以前是一个令人望而生畏,高不可攀的门阀阀主,武道宗师的话,那现在的他已亲和不少,再没有顶尖高手的醉人风范。 宋缺从上座走了下来,也在下首与任意相视落坐,亦然端起茶碗,呷一口后,叹道:“你比朕逍遥潇洒多了,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