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又变沉重,时间漫长得像是过了上亿年,总算,一切都平息了。 当唐知琳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,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。 身体根本不听指挥,僵硬得厉害,想坐也坐不起了。 她艰难地翻了个身,啪一声掉到了床下。 奇怪的是,她居然不觉得疼痛。 就这样,半趴着,用膝盖爬到洗手间。 扭开了花洒,仰起头,温热的水洒下来,身体终于恢复了知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