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把墨镜往头顶推，笑容里藏着幸灾乐祸，“怎么回事？快说说看，你什么时候把风流债放到国外去了？”

艾尔是M国人，神秘人把艾尔推出来跟他们谈，是不是代表他也M国人？

“你以为我是你？”东方瀚看都懒得看他，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。

顾晏之冷笑，“如果不是你惹的风流债，你倒是解释一下，为什么人家不找你麻烦，反而找你老婆麻烦？该不会你搞大了人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