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生病了?”陆羽从床上坐起来,看向桌上的息壤。 息壤内,黑土培植着绿绿的茶树儿,时不时抖落仙光点点。 “有天君的息壤护着我,怎会生病?只是耳朵有些痒。” 耳朵痒,打喷嚏? 茶树儿似乎也觉得自己的逻辑不通,便道:“耳朵痒,也不知是谁在想念我,也许是栝楼,也许是紫夭,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。” “她们在本草纲目中做了神仙,总之比你过得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