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前方终于出现一条平坦的大道,罗云方才松了口气,此时整个后背都已被冷汗湿透。 这样的路他只走了一趟就足以令他终身难忘,天知道兆家屯的那些住户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。 罗云暗自下定决心,等筹集到足够的资金,村里的路无论如何也得修起来。 好不容易等来一辆大巴,一行人总算顺利返回镇上。 时隔半年再次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