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住了她的手。 黎杳水润的眸色弯起,回拉着黎夫人的手往里走,撒娇道:“伯母,杳杳这不是想你了吗,所以今天回来啦。” 大学后,黎杳就不怎么常回黎家住了。 只是每逢节假日的时候会回来。 黎夫人嗔她一句,“就你最嘴甜。” 黎杳笑笑,压根没再管身后的容京屿。 直到——“黎夫人。” 男人冷淡的声线从背后传来。 这熟悉的腔调,黎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