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就是一个推理的过程。一起案件,可以推理出一百种可能,但我们可以根据不断发现的线索将这些可能逐一排除,最后剩下的那一个,就是案件的真相。” “我记得福尔摩斯说过一句类似的话,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原因,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,那也是真相。”莫雨菲淡淡说了一句。 “你的这些刑侦思维,都是在哪学的?”卢珂话锋一转,忽然问她。 像这种灵活性的刑侦推理思维,仅仅依靠公安大学的课本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