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希然脱下手套,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水果软糖塞进嘴里嚼了起来。连续的高强度工作让她有些低血糖,感到有些头晕。 “怎么样?”卢珂低声问了一句。 江希然看着卢珂,反问着:“你是问我?还是问他?” 卢珂盯着解剖台上的尸体:“你就站在这儿好好的,我问的当然是他。” 江希然斜眼看了看卢珂,沉声说道:“死者身上一共有三处刀伤,都是戳刺的贯通伤,一刀在胸口,直接贯穿了心脏。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