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了窗前,她像是在看窗外,实际上却是在悄悄抹着眼泪。 按照术道上的规矩,王曼曼无论有什么苦衷都是必死无疑,况且,她所谓的“苦衷”并不是我放过她的理由。 我对着棺材抬起手掌之间,周溪月忽然喊道:“陈九,快住手!” 我硬生生停住了手掌的时候,周溪月指着窗外道:“你……你看那边!” 我顺着周溪月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时,却看见对面楼层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被绳子捆起来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