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把满满一碗蛇血灌进了我的肚子,跟着就用白布堵住了我的嘴,直到我不再犯呕之后,才撤掉白布,也解开了我手脚上的夹板,把我从棺材里给扶了出来。 我双脚落地的时候,竟然能说话了。我也问出了自己憋了两年的话:“爷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 我爷拿起准备好的麻袋背在身上:“跟我走,我路上跟你说。” 我爷带着我往深山里走,却始终不肯说话,一开始,我还不知道他要去哪儿,直到翻过两座山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