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比张凌毓他们更早一步听见了那箫声。 我听不出对方吹的是什么曲子,却能感觉到那箫声在凄然中带着一丝癫狂,听上去就像是有人坐在河边又哭又笑。 先是那滔滔水声与他的哭声交织在一处,他哭过之后一动不动望着河水,想要纵身一跃,最后不知道为什么,他又目视着河水在放声大笑。 哭过,笑过,他蓦然转身走向了凄凄寒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