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刨室里,头部磕到工作台上造成昏迷。从那之后,就一直没醒。” 我赶紧问道:“谁能找到他?” 负责人说道:“他徒弟在中心工作,就在刚才进来的那些法医里,我去叫他。” 我顿时一皱眉头:“不用,你带我去找人。” 我刚才之所以把那些法医都给撵出去,就是因为我没从任何一个人身上感觉到有“炁”的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