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三个缩在墙角里,一直等到了第二天天亮才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。 要是加上放假的头一天,我们三个等于是两天两宿没合过眼了,实在是坚持不住了,我睡得正沉的时候,忽然听见有人哐哐砸门,一边砸门还一边喊我们名字,我睁开眼睛一看,外面站的老翟叔。 我们看见老翟叔就像是看见了救星,连哭带喊地给他开了门,老翟叔进门就说:“你们这是咋地了?是不是老黑成气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