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方才所言非假,但不喝这县衙的粥水,也是他表达抗议的一种方式——即便他很清楚,没有人会在意他这种一无是处的反抗。 “…行,那明日我让他们早些送过来,免得冷了。” 他刚蹲下身子触及瓷碗,突然听到刑房的窄式木门“哒”的一声向内开了条缝,外头寒风呼啸,片片冰渣争先恐后地闯进来。 “…明明方才进来时把门闩给插上了,怎么……” “…呃?” 眨眼间,他只见屋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