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早已准备好的破布,使得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,只能发出恐惧之极的“呜呜”声。 朱纯臣居高临下,盯着被按在地上的周奎,冷笑一声道:“你这种乡巴佬,就凭借着裙带关系,还想骑我头上来,哼,蠢猪一个,我等这一天其实已经很久了!你知道么?” “想我朱家,那是祖上为大明南征北战,如果不是我家祖上,成祖如何能坐上皇位?这样的功劳,岂是你能比的么?猪脑子,你也不想想,凭什么我一个世袭国公的身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