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欲坠的电梯上去,而是走的自动扶梯,上到了离地半米高的空轨站台。 此时正是下夜班、上白班的点,站台满是穿着连体工服的工人。不比温月、沈叙这两个白面小生,工人们往往面容黧黑,身形瘦削,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抽烟闲聊,几乎没有咋咋呼呼的,游手好闲者不见一个。 温月饶有兴趣地看着站台墙面,上头五花八门,写有各种堪称大逆不道内容的大字报就没有一张是能完整看到的,不是另一张布告挡住,就是被涂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