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脖子上插着一根管子,化疗的药物正一点一滴地往她的颈动脉注射。 刘宇衡正紧紧地握着她的手,此刻的他温柔无比:“老婆,有人来接我们了,等你打完这轮药我们就走。” 女人蠕动了一下苍白的嘴唇,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:“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能去哪?就算走得了,我还能多活几天?你还不如让我安安静静地躺在这里走完最后一程。” “好,你不走,我不走,我就在这里陪你,走完这一程。”刘教授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