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阶梯教室的讲台到夏黎漾的位置足足有19排的距离,隔了200多人。 但被台上男人锐利眼神扫过的一瞬间,夏黎漾还是莫名感到了一丝心虚,下意识缩了下身子,同时压了压脸上的口罩。 好在他很快便敛了眸,淡淡垂首翻开了笔记本,修长手指轻点了几下,将讲座ppt投到了身后的大屏幕上。 其实冷静想一下,他作为一个学期最多来上两三次课的客座教授,是不可能记清所有学生的长相和姓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