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脚腕疼么。”他漆黑瞳仁轻眯,不咸不淡戳她。 “坐,坐了一会儿,没那么疼了!”夏黎漾咽了咽喉咙,“所以就不劳烦陆先生了,我先告辞了。” 说完,她毕恭毕敬地朝他鞠了个躬,就逃命似地一瘸一拐往门口走去,甚至都忘了挂在玄关的外套。 出门被冷风灌了个满怀,她才想起这事。 正手忙脚乱地转身要去拿,陆淮承已经带着她的外套,走到了她的身后。 夏黎漾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