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的啊。”钟白继续点头。 任逸帆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,还想抢救一下自己:“钟大哥,微臣以为您祸害陆先生一个人就够了。” “诶~,”路桥川拍了拍任逸帆肩膀道:“这种共患难的事情,怎么能少的了你呢,任先生?” “我是无辜的!”任逸帆咬牙道。 钟白挺直了腰板靠在椅子上斜视着任逸帆: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