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时只能麻木的接受指令,有点听之任之、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。 尽管有些心理准备,但眼前出现的一幕还是让钟晓阳的心脏重重地跳了几下。只见屋子进门左手靠墙的位置是一个低矮的大通铺,目测大概八米左右。两排明晃晃的光头正整整齐齐地盘坐在大通铺中间,安静地看着自己,看着那些人的意味不明但绝非善意的眼神,钟晓阳心里一咯噔,战战兢兢地走到后面坐了下来。 过了一会,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