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多加注意,切莫让人钻了空子。” 甄画还是年轻些,不够老练,若是大白天的,水溶出府就出府,也不值当什么,上回她不也是没说什么,但今儿个不同,天色将晚,又没人邀他东道,却仍出府而去,可去之地能是哪儿?还不就是那些个勾栏瓦舍。 犹记得老北静王爷在世之时,常夜宿府外,留自个独守空房,心中空虚不为外人道,正是因为此等苦楚,故而她不想自家儿子也成那般。 甄画闻言脸颊绯红,她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