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敞的花厅之内,笛音在耳边萦绕,时而如潺潺流水般绵绵不绝,时而如晚风拂柳般如泣如诉,转换生疏,令人久久难以释怀。 水溶凝眸看向丽人,髻间插着几朵珠花随风摇曳,眉头时皱时舒。 到底是稚嫩生疏,不得其要,好在经过悉心提点,也算是小有成就,不至于不堪入耳,将就听听吧。 水溶想了想,询问道:“盼盼儿,永王那儿可还有逼迫于你?可需要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