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睁看着对方,将那栋石木房的二楼进行分解再构筑,残忍屠杀着“嫁接学派”的成员们。 弗里德的心在滴血。 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,就这般被人轻易摧残……而自己,也宛如一条丧家之犬般,夹着尾巴逃命! “再往前,就到了父亲的庄园附近,那里还有他的其余学生……” 弗里德看着愈发偏僻却熟悉的街景,心中燃起了对生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