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,及盗抵罪。” 焦矫冷哼一声:“那是游徼之责,就不劳尔等田曹官吏费心了。某自会邀朱游徼上门,询问此事当如何处置。” “尔等田曹官吏还是想好怎么善田曹之事吧。田籍下降,尔等不在田曹寻找缘由。来我寒舍作甚?” 张诚是诚惶诚恐,完全不敢开口。 卫旌则十分胆烈,挺胸说道:“我等在田曹查过田籍,焦征羌族中田亩,每年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