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我现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把最近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事情,以及我的遗言,记录下来。 我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读者翻开我这本日记,没有也没关系,我这一辈子的遗憾太多了,不差这一件事情。 巴哈默背叛了我们,或者,他没有背叛塞卡缪,他一直都是塞卡缪的人。 不仅如此,通过安德烈滋的暗中调查,我们基本已能确定了,他还是一名古血教的主教。 发生在宛派尔庄园内的一切,都是他们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