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癫狂,声音尖锐到犹如金属划玻璃,她的皮肤不断破开,展露出邪物原本的模样。 扭曲的爪子将方栗还在抽搐的手臂抬起,那儿有一道伤口,是方栗倒地后无知觉乱动划出来的,不断有鲜血沁出。 邪物再怎么模仿人类的生活模式,本体也不会到擦伤流红色血浆的地步。 这令邪物发狂的味道,芳阿姨忍不住伸出拖把状的舌头狠狠在胳膊上舔舐,仅此一下,就像磨砂纸似的刮掉了表层皮肤,更多血液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