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间土胚房,外面有个篱笆院。 半下午正好的时光,李建昆还未走近,就瞧见屋檐下躺着一人。 那种自制的竹躺椅,身上盖条大红薄被。 饶是李建昆已经做好心理建设,再见他时,一定要按捺住性子,此刻仍不免火气蹭蹭冒。 忒懒了。 “咳!” 懒汉并未睡死,眼睛眯开一条缝,“瞅见了,今儿回干嘛?” 对于这个父亲,李建昆直到现在都没弄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