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风瑟瑟。 枯叶在街道上打着旋儿。 柴永新拖着沉重的身体,仿佛行尸走肉般从地委大院里走出来。 走到院门时,他刻意顿住脚,余光瞥向岗哨亭。 没有声音传来。 他想,果真是树倒猢狲散啊。 他昂起头,仰望着门头上的大字和徽标。 几十年的工作经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