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和韩春明一样，改变不了世界，只能决定自己是否被世界改变！

曲凌站起身来，活动了一会儿僵硬的四肢后，进卫生间洗了把脸，让自己从小说的情节里挣脱出来。

开始考虑起《正阳门下》的宣发事项。

出版社自然还是和萌芽合作，自己毕竟在那里工作了十几二十年，有感情也说的上话。

萌芽出版社也已经今非昔比了，今年的图书出版发行量已经稳居全国前列。